赤毛癣的治疗方法和用药
989阅读 · 2023-12-01

内容介绍:头一句是因为剃头挑子的前面是一个碳炉上面放着一个大宽边的铜脸盆,是专门给剃头的客人洗头用的,平常放着水,用碳炉加温,冬天热气腾腾的,挑子后面是的凳子,下面的抽屉了放着理发的工具, 意思是讽刺那些自己热情的帮人家,人家却带搭不理的。

赤毛癣的治疗方法和用药?

赤毛癣的治疗方法和用药

头一句是因为剃头挑子的前面是一个碳炉上面放着一个大宽边的铜脸盆,是专门给剃头的客人洗头用的,平常放着水,用碳炉加温,冬天热气腾腾的,挑子后面是的凳子,下面的抽屉了放着理发的工具, 意思是讽刺那些自己热情的帮人家,人家却带搭不理的。

第二句是用剃头师傅手里的幌子说事的,剃头幌子是由生铁铸成的扁长带有弧形的两片薄铁片,铁片前面尖尖的碰在一起,后面是铸成一体的可以用手握着的把,用的时候是左手拿着幌子,右手用一根铁棍在两片薄铁片中间从下向上一划,把两片薄铁片分开,用薄铁片的反弹力发出震荡的声音,那声音就是一个字“嘚”,是一种宣传剃头的广告工具用来叫座的,就是用那个“嘚”字讽刺一个人办事的能力太差。

在我的小时候五十年代初还能看到这些走街串巷的剃头的担着这种老式的“剃头挑子”在我们于家堡的街面上招揽客人,后来这些担挑的看不见了代替他们的是背着木盒子或者布挂包的理发师傅,记得我小的时候,就曾经叫过背着木头盒子的理发师傅来家里理过发,那时也不叫做理发,叫“推头”。

一天母亲听到外面的剃头幌子“嘚、嘚”拉着长长的后音在招呼着客人,便出门将理发师请了进来,小孩子护头不愿意“推头”,母亲连哄带吓唬的把我按在椅子上面的小板凳上,理发的师傅给我佩上了一个围裙并在脖子后面挽了一个扣,拿出了手动推子,不一会把我的头发推成了很短的小平头,然后给我洗头,母亲早已把脸盆和水准备好了,小时后我最怕洗头,因为一洗头就喘不过气来,我哭着喊着总算洗完了头,理发的师傅将围裙撤掉,用一个圆形的毛刷子掸了掸脖子上的头发茬子,可是这头发茬子扎脖子的难受劲,好几天都去不掉,至今推完头对头发茬子扎脖子还是心有余悸。

记得儿时的于家堡只有两个剃头房子分别座落在于家堡仅有的两条繁华的商铺街道上,一个是于家堡西头新房大街张班长茶锅对过,姓庞的开的一间剃头房子,另一个剃头房子就是于家堡东头中街红门肉铺斜对过姓张的开的。

那时候私家开一个剃头房子也是不简单的,房屋、设备、座椅、板凳等都要有一定的资本的,庞师傅家开的剃头房子是新房大街最热闹的地段,一间坐西朝东的土坯房子,南北窄东西长,门和窗户都朝东,右边是窗户左边是门,窗户上有‘理发’两个字,左面挂着一个长园型的灯,里面是旋转的兰白彩条,可算是来理发的专用广告彩灯了,小时后看着彩灯里面的旋转的兰白彩条都非常稀奇,认为这里面的彩条怎么这么长啊,一进屋里看到北面墙上挂着两面大镜子,下面一条东西长的条案,条案上放着推子、剪子、和剃头刀子、还有一个吹风机,条案的右边有一个搪瓷脸盆,墙上还掛这一个长形扁圆的小铁桶,每次给客人洗头时都要现往里面加水,两把理发专用的椅子放在中间,座椅可以用手摇升降,靠南面墙边有两把四棱八咋长板凳,每条足有两米长,那时候这些摆饰足以称得上是完美的理发店了。

平时推头的人不太多,可也不是进屋可就推头,总是有三两个人在等着。

小的时后每年推不了几次头,只是到年关的时候必须要推上一次头,我每次都是跟着父亲一起来推头,父亲剃头刮脸得好一会了,庞师傅是一位中等个子,身宽体胖的人,动作缓慢,有时还和客人搭讪几句做活就更慢了,不过剃头更不是急活。

大多数人都是剃光头,先是将头发刷上一层肥皂抹,再用热毛巾闷一会然后再刷上一层肥皂抹才开始剃头,亮亮的剃头刀子,用之前在墙上挂着的牛皮条上背一背剃头刀子为的是加快刀子的锋利,只听得刷刷的声音,好一会一个亮光的头完成了,剃光头没有什么讲究,剃光了摸着没有茬子光滑就行了,不过通常是剃一遍在刮一遍。

然后放倒了座椅开始刮胡子,刮胡子就更是细活了,小小的脸型,软软的脸皮,刀子只能一寸一寸地刮,遇见松软的脸皮时还要用左手指将脸皮挣起来那刀子刮得距离更短了,简直就是在蹭再点,要是遇上脸上有痦子、猴子什么的就更费劲了,别看庞师傅身体胖可手头真利索,等将座椅竖起来的时候一张光滑的头干净的脸呈现出来,庞师傅又递给了父亲一块热毛巾,父亲檫过了脸,对着镜子照了照,再摸了摸脸,满意的笑了笑,我的头那就好剃了,小平头,庞师傅三下五除二就推完了,父亲给了四毛钱,剃头刮脸两毛五,小孩推头一毛五,在回家的路上我发现父亲剃完头很高兴,连走路我都觉得他都很轻松了。

一九五六年公私合营了,庞师傅的剃头房子和中街里面的那所剃头房子都没了,合并在一起成立了“于家堡理发店”, 位置在于家堡派出所对面,坐落在原来李树元家的饺子馆的地址上,房子大了内有三张理发专用座椅,人员也增加了,两男一女,庞师傅是其中的一位师傅,那二位据说是从郭庄子理发店调过来的。

那时候我也是五年级的学生了,对自己的头发也有了简单的想法了,所以关顾理发的的次数也就多了起来,同时也不愿意再看自己的圆平头了,看到别人的分头好羡慕但又说不出来要什么头型,每当理发的师傅问要长点还是短点的时候就随便说一声“留长点吧”,没有发型地长一点的头发却给自己带来了尴尬,那就是每当理完发洗头的时候总是看到脸盆里一股黑水,自己知道那时头发上灰尘,尤其是哪位女理发员给我洗头的时候更感到不还意思,她那圆圆不太漂亮的脸型,细细的手、嫩嫩的皮肤,在我那黑黑的洗发水中来回冲刷,那一刻我真感不好意思,直到有一次洗完头用毛巾搽干的时候,她告说我你的头后面长了一块“赤毛癣”她还用镜子照给我看,我才发现有一块大拇指一样大的地方光光地没长头发,我惊讶地说,那不是“鬼剃头吗”,我问她,这怎么办呐?她说,没关系,你以后经常洗点头,然后用鲜姜涂那个地方,就会长出头发的,从那以后我三两天洗一次头发,然后用鲜姜涂抹,果然是灵验不知不就得那块“赤毛癬”长出了头发。

那年年关我去推头,憋着劲想让她给我吹一个“青年背头”。

过年了推头的人特别多,晚上都等到九点多钟了才挨到我,可是正赶上庞大爷叫号,而她正在忙着活了,我只能走了过去让庞大爷给推头了,庞大爷问长点短点,我说留长点吧,推完后洗过头,庞大爷问我,爷们,吹吹吗?我想说,吹个“青年背头”吧,可话到了嘴边没好意思说,只是点点头,于是庞大爷就给我吹了起来,不一会吹完了,我对这镜子一看,吹得是分头,可是太难看了,我回到家,大人们问我,这是谁给你推的头哇,下面是“马齐盖子”头,上面吹的是四六分,这不成了傻小子了吗,那天晚上我就把头给洗了。

终于在这家理发馆做出了我对心思的发型“青年背”。

后来听说长发成土产一联的那个理发馆有两个女的理发师还是哑巴她们理的发好,于是我就到了这个理发馆,这里的确有俩位女理发师,一位三十多岁,一位二十几岁,长得都很漂亮,尤其是那位二十几岁的年轻理发师,个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长的特别漂亮,在郭庄子住,叫玛丽。

她给我里了几次发,活做的又仔细又漂亮,而每次去这里都有不少人在挨个排队,而且我总能挨到她给我理发,好像她是在故意的赶前错后地找机会给我理发,做完活后连她自己都满意的笑了笑,年轻人的那种感觉往往是出于自我幸福感吧,或许是单思妄想症吧。

后来长大了,工作了,成家了,可是理发保持头型还是我的爱好,不过我不在到理发馆烫头、吹风了,我自己做了一个铁剪子,每天自己给自己夹头不在求助于别人了。

我的头型在航务一公司也是有名的,按船队的单征船长讲话的,“文革时要给二个留大背头的人剃头一个是小车库的孙清柱,另一个是船队的单征。